放風箏大多數人都有嘗試過,那么大家有沒有從風箏中感悟出什么人生哲理呢?以下是小編收集的相關文章,僅供大家閱讀參考!
風箏的人生哲理一
從小,每個人幾乎都有放風箏的經驗。放風箏是兒童的游戲,能夠啟發兒童對宇宙時空的認識,對風向動力等相關知識的充實。
放風箏,首先需要有空曠的空間,才能觀察風向,盡情的逆風奔跑;透過風向,借力使力,風箏才能冉冉升空。放風箏,往往不是一次就能順利飛升,必須耐心地一次又一次重來,不怕辛苦,不怕失敗,反復地勇于嘗試,才能成功。
放風箏不只是小孩的游戲,大人也有放風箏的比賽,從設計到升空,比的不只是創意,有時偌大的風箏,如何讓它迎風騰空,必須多人同心協力,發揮集體創作的團隊精神,才能贏得好成績。所以,放風箏不但有益身體健康,而且具有益智及教育的功能,實在是一項值得大力推動的正當娛樂。
放風箏,要掌握線,才能控制風箏。斷了線的風箏,固然一去不復返,但是有時候,線拉得太緊,或是放得太松,也不容易升空,所以要收放自如。做人,也要像放風箏一樣,能放能收。平時我們說話,說出口的話,要能兌現;投資事業,也要能回收成本,因此要做市場調查,否則折本了怎么辦!
1752年7月,富蘭克林與兒子威廉在一間四面開敞的木棚里,利用風箏進行引接雷電的實驗,當閃電擊中風箏后,他們父子看到繩上的纖維豎起,富蘭克林禁不住伸手摸一下,突然指尖與系在風箏上的鑰匙間發生火花,左半身麻了一下,富蘭克林興奮地告訴兒子說:“這就是電!”今日世界的光明,是從放風箏所獲得的靈感;當年艾森豪威爾成功登陸諾曼底,也是善于觀察風向,因此一戰成功。
放風箏啟發了富蘭克林發現電力,對今日人類的貢獻不可謂不大。尤其,放風箏個中大有人生哲理在焉!我們做人,要像放風箏一樣,懂得觀察風向、時空、氣候、天時、地利、人和等,有了這些敏銳的覺知,做人才能進退得宜、圓滿自在。
風箏的人生哲理二
不知不覺中,又是一年三月三了。
誰在淺吟我童年的歌曲:“又是那年三月三,風箏飛滿天,牽著我的心和思念,走回到童年……”是誰,是誰在燦爛的艷陽下在和煦的春風中放飛我童年的風箏?
歌聲在繞,風箏在飛。
歌聲如一聲驚雷打在我心靈的堅冰上,我分明聽到了咔咔嚓嚓的破冰聲音。就在這破冰聲中,我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,于是看見了飛舞的風箏,五顏六色的風箏,竹做的骨頭紙做的肉的風箏。風箏在歡快地飛,孩子們歡快地注視著風箏,父母們歡快地注視自己的孩子;蛘,孩子牽著風箏的手,父母牽著孩子的手……可是,我的呢?我的風箏呢?是它飛得太高太遠我沒能看見么?還是它藏匿在無數的風箏間盤旋回復了?還是……反正我沒有找到我的風箏。我忽然記得在送走童年的那年三月三,我把風箏給了童年……
我童年生活過的小鎮,天高、云談、風清。小鎮很窄,小鎮的天卻很寬。這點小鎮的風箏可以作證。每每在春風送暖的日子,天空里便飄舞著各式各樣的風箏!皟和W歸來早,忙趁東風放紙鳶”,這種時候父母最牽就孩子,這也是孩子最恣情放縱的自由天空。孩子們放學歸來,書包一扔,連飯也懶得吃,小心地拿著風箏,不用呼朋引伴,門外早有幾個小弟小妹手拿著“蜈蚣”、“蝴蝶”之類的風箏邀你了。于是在不高的山崗上,在綠草茵茵的土埂間,孩子們高興地跑著,手熟練地收放著線,風箏在天上熟練地隨風起舞。風箏在天上越飛越高,孩子在地上邊跑邊唱,“又是那年三月三,風箏飛滿天……”模糊的歌詞在稚嫩的聲音里溜出來,在青青的山崗上滾動著,跳躍著……
綠地,碧空,孩子,風箏,老人用慈祥的目光張望著這一切;風和,日麗,鳥舞,歌聲,老人用駑鈍的器官感受著這一切……
三月,三月,又是三月;風箏,風箏,又見風箏。
當年爺爺給我和哥哥扎風箏時,我總是爭要最好的那個。爺爺是劃篾的能手。再硬的竹片在他手里統統變成了柔韌的蒲葦。做風箏骨架的篾條是有講究的。太厚了會因為風力承載不起而飛不高;太薄了也不行,過不了兩天,風箏就像老人的駝背,七拱八彎的。篾條只有不厚不薄最好,而且,只用篾青,不用篾黃。爺爺把篾條制成各種各樣的風箏骨架,像蜻蜓、像蝴蝶……然后,用各色各樣的紙糊在骨架上,系了線,就變成我和哥哥爭先恐后搶要的寵物了。哥哥比我大好幾歲,所以通常他都會讓著我,所以通常最好的風箏都據在我手里。所以風箏是我童年里最想往的東西,三月是我最盼望的季節。
如今,哥哥已默默地守衛在祖國的北疆;我還在繼續圓我的夢想。哥哥的愛子已到了上幼兒園的年齡。爺爺已進了耄耋之年,他雖然耳不聾,眼不花,但筋骨總不如前了。所以每年春天侄兒嚷要的風箏就多由當爺爺的伯父做了。當然只要爺爺的身體不是大恙,他都要爭著為他的曾孫做風箏的。而堅硬的竹片在爺爺越顯蒼老的手里依然是那么聽話。有時只要我還在家,也會幫忙系線呀,糊紙呀……當然我只會扎“開”字型和“干”字型的風箏。
扎歸扎,放風箏我倒難得了。現在更只是帶著侄兒,一道去我曾經放風箏的山崗,靜靜地注視天上的風箏,碧野上奔跑的侄兒了。倒不是隨著年齡的增大,生活壓力的增多,而興趣銳減,因為我總認為:風箏是永遠屬于童年的,就像風箏永遠屬于藍天。我不能把飛翔的線一味地拽在自己的手里,就如同童年終究會離我而去一樣。我留不住童年,所以我把風箏權當分別之物送給童年,送給能哼點點“又是那年三月三……”的侄兒。
有年三月,我打電話給北國的哥哥。我說,哥,你那里天上還看得見風箏么?哥只笑了一下。淡淡的笑里摻雜了絲許的哀味。我又說,侄兒放了兩次風箏,就沒興趣了,爺爺給他扎的好幾個,有的連動也沒動一下。哥揶揄我道,因為還沒有人和他爭呀。哥“嘿嘿”笑了,我也“嘿嘿”笑了……
后來,侄兒不希罕爺爺手做的風箏了,雖然風箏依舊很漂亮;但街上賣的花花綠綠的風箏更招侄兒眼羨。爺爺樂得輕松,就給侄兒買了一大堆回來。當然過不了兩天侄兒已忘得一干二凈了……
又到三月,又是三月。三月依然有那永不變的歌聲,永不變的風箏。只是,風箏不再屬于我;但是,三月同樣屬于我的呀。于是,在三月里,在風箏飛滿天的三月里,在有歌聲童聲飄乎于飛翔的風箏底下的三月里,我提起筆,讓風箏的情思,緩緩地瀉在潔白光亮的紙上,就像籠罩了一襲月輝。